['8996937', '后宫中的假太监', '\n夹杂着纯爱的ntl\n更新通知群:466282605 \n', ['R-18', 'R18', '女性上位', '中文', '榨精', '男性受け', '小马拉大车'], '观潮', 4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 玉香兰的夜晚 正是半夜,夜露蝉鸣之时,朱红色的大秦皇宫笼罩在夜色静谧的气氛里。 穿过层层环绕的宫墙,很显眼的,四座极尽奢华装饰的妃子殿便耸立在皇宫中最秀丽的绮云湖畔。 为何这皇宫中的湖叫做绮云湖?是因为在夏天的夜晚,湖上会飘起层层薄雾,若是月亮足够明亮,便会反射银辉,飘飘然如仙境一般。 这不,湖上的薄雾已经泛起,被风吹动着,飘荡向西南角的一座妃子殿。 “唔唔,嗯啊”,轻轻的,却又无比娇柔的声音从这座一半被薄雾笼罩的妃子殿里传出。 “哈,哈,嗯——哼啊”靠的近些,却会发现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沙哑,但其中蕴含的情欲却是不减反增,仅仅是听上一小段便能让人欲火焚身。 在这个妃子殿中靠着湖畔的小院子里,一个被朦胧月光所照耀的模糊女子背影正跨坐在小亭子里,身子前后耸动着。 那被薄雾所笼罩着的,是奶白色如脂玉般光滑明亮的肌肤,却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染上了淡淡绯红。乌黑的长瀑遮盖了背后的细腻骨肉,洁白无暇的酮体前后反复的摇曳,使得那水滴形完美的娇乳也晃出了阵阵乳浪,但是那雪山上的初梅,却挂上了一丝丝晶莹。散发着女人无与伦比的妖媚气息。 圆润晶莹的鹅蛋脸上,一颗醉人的泪痣随着主人愉悦而紧闭的双睫,悄悄隐匿了魅色。 时间的流逝助长了美人的欢愉,她就像一朵的水仙花,在薄雾中初绽自己的风姿。 与其叫水仙,不如叫她罂粟。秦越脸面受强烈快感刺激而抽搐着,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泪痣美人,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想起她的身份。 丽妃, 天下四美之一,妃子殿玉香兰的主人,天南徐家家主的妹妹,徐曦。 话说这大秦帝国人人可习武练功,习武可强身健体,练功可绵延长寿,故而穷人习武,富者练功,徐曦肯定是练的徐家家传功法,可不知为什么变得日日渴望男性的阳气,而皇帝毕竟年事已高,妃子众多,不能满足,以至于徐家甚至不惜花费大代价将他秘密送入宫内服侍。 说来也怪,天南徐家的凤凰涅槃经举世有名,可未听闻有如此的副作用。 做为一名穿越者,未能像众多前辈建功立业,反而穿越到这个名叫秦越的少年身上后每天都要拼尽全力去对抗美人榨取的快感,以防自己某天被榨干而死在了女人的身下,真是丢脸了。 他抗拒压榨,但没有拒绝的勇气。 “呃啊。”秦越从喉咙里咕嘟出模糊的悲声,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骑在他身上的徐曦下沉了中心,将最后一截裸露在外的肉棒吞没,他能模糊的感受到肉穴深处的捕食者缓缓张开了獠牙。 这突然几何倍增长的快感,打的秦越错手不及。当他艰难的缓过神,便立刻悄悄调整了下跨,当徐曦再一次吞吐肉棒的时候,用尽仅存的力气凝聚在肉棒之上,狠狠的一顶,而这,已经是他仅存的表达不甘的方式了。立刻,柔软紧实的快感传来,肉棒的前端仿佛被某个湿滑活力的小嘴所夹住了。 美人花心如同食人花抓获猎物般的猛然闭合,毫不留情的吮吸着到来的不速之客,龟头被死死卡在了子宫口,而前端敏感的肉棱一次次被濡湿的黏膜所刮蹭,被蠕动的穴肉所吞吐,如同小刷子一样来回的扫动着龟头上几欲暴突的细小血管。 就在这温暖潮湿的子宫壁的联合绞杀下,敏感的龟头神经很快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 秦越的浑身都在神经的快感传到下颤抖着,欢愉的极致顿时让他涕泪横流。 于此同时,丽妃的身体猛然一僵,紧接着身体下垂,双手按在秦越的胸膛上大口喘息着,她罕见的伸手温柔的拂去身下少年的眼泪,如馨兰般的热气吐息扑面而来,泛着隐隐水光的娇媚双眼此时睁开,居高临下的与秦越对视着。 “啊嗯,你.......很好。” 美人布满红晕的的脸上显露出满意,轻轻喘息着,原本娇柔的双眼微微眯起,泪痣的风情尽显无疑。 乌黑长发洒落在秦越的胸膛上,轻柔的,痒痒的,但秦越恍若感受不到,温柔的抚摸唤回了他的意识,但那近距离勾魂摄魄的明眸却让他再次失神。 秦越不能自主的大口呼吸着来自美人前倾所扑面而来的媚香,双眼呆滞的看着那双倾世容颜上的凤眸,只是感觉世间都失去了颜色,尽管看过不止一次,但每一次都会被那一眼的风情所拜倒。 这可是名满天下的丽妃娘娘啊,此刻就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娇吟着,这是一件多么令做为男人的他自豪的事。 “嗯啊”徐曦看到眼前的少年失神,本欲轻笑,但顿时体内的肉棒又是涨大了一圈,她轻轻蹙眉,又缓缓直起腰。水滴形的白嫩椒乳顺遂着主人的意志反重力的上升,颤颤巍巍的乳浪荡漾着的,秦越满眼通红,他试图昂仰起头,去品尝那道脂玉般的佳肴,他仿佛已经想象出舌尖与肌肤相触碰的柔嫩感觉,还有那因为颤耸而传递的弹力,以及梦幻般浓郁的乳香。 可即便近在咫尺,他的额头却被一根纤纤玉指所抵住了,身为徐家的明珠,徐曦自然武功不差,仅仅一根指头,便让身为凡人的秦越难以昂首一步。 “还不行哦~”徐曦掩嘴轻笑,按在秦越额头的手指缓缓下滑,略过鼻梁,唇吻和胸膛,最后轻按在小腹处,秦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呢喃,那纤纤玉指所滑过的触感,就如情人间的爱抚,酥酥麻麻的,那双手的温柔隔着肌肤都让他的丹田感到颤耸。 这一阵沦陷般的快感,加上美人肉穴骤然的紧缩,让秦越的大脑彻底坠机,肾脏的精气不要命的涌出,道道乳白色的洪流喷薄而出,而可怜的龟头,却被子宫死命的咬住,贪婪的吸取着精液。 “啊啊啊!”秦越嘶吼着,榨取的快感和精气的汲取让他俊俏的面孔都变得扭曲。 经由射精的刺激,秦越终于找回了意识,没有迟疑,他立刻紧紧攥住左手里悄悄藏着的尖锐石片,肌肤被割开的痛楚和鲜血的流逝让他能够腰身一缩,硬深深锁住了精关。 “呵哈,呵哈。”秦越大口喘着粗气,他望着徐曦精致的面孔满是惊惧,那种几乎控制不住的射精快感,足以让任何人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的所有,甚至为此而迷失自我。 看到少年左手处的血迹,感受到体内喷薄暖流的停滞,徐曦红润的面孔微不可闻的阴沉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抗拒本宫了,凭什么,就以他这个卑微奴仆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拒绝本宫的榨取,该死的,这是什么眼神!恐惧,厌恶,竟看不到一丝沦陷的痴态,可恶!本宫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从小到大,这位徐家的凤凰见过无数拜倒在她脚边的,对她惊为天人的,为了她一笑甚至不惜生命的,但屡次拒绝她的,还得是身下骑着的这个少年。 要是能愿意与她春宵一度,怕不是整个大秦帝国的男人抛妻弃子也要争这个名额,谁曾想现与她几乎夜夜水乳交融的这个卑微的奴仆竟敢生出反抗的意识。 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徐曦默不作声的前倾了身子,用手握住了秦越的子孙袋,青葱玉指细细搓揉着阴囊的褶皱,潮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确是两人交合时的水渍。她的眉头皱了皱,但手上的动作却从未停止。 很快,秦越的喘息又变得粗重起来,他扭过头,不去看徐曦妩媚精致的俏脸,却通过阴囊感受到丽妃掌心那滑腻的触感。 很快,肉棒就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又一次的填满了蠕动的肉穴。熟悉而又充实的快感再次传来,丽妃满足的叹息一声。 而从秦越的角度,却正好能看见那两行碎玉间红艳艳的唇舌,以及那晶莹的香唾。 渴!那绽放如花蕊的樱唇,馨香的唾液,刺激着秦越的视觉神经,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舔舔干瘪的嘴角,昂扬起头,意图吮吸那美人娇润的唇瓣。 而按在小腹上的玉手却仿佛如同巨石一般,让他无法支起上身。梦寐以求的唇吻近在咫尺,甚至都能嗅到娇喘中带来的湿润水汽,可就是不能亲到。而沉浸在愉悦中的徐曦没有责怪秦越身为奴仆的失礼。反而轻抚着他的额头,柔软如温玉的触感如电流般传导秦越的全身。 丽妃又直起了纤弱的腰肢,体位的移动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紧窄如处子的穴道紧紧的勒住了秦越涨大的肉棒,无数道凸起的细小肉棱与肉棒的冠状沟在每一次的抽插中紧紧咬合,又紧密摩擦着分开,带来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刺激。 秦越死死忍住喉咙中的低吼声,双手甚至将手附近的竹篾紧紧攥在手里,丝毫不顾细小的竹刺将手刺出了点点血珠,他要尽可能的保留意识,对抗快感,因为夜还很长,如果早早泄身,那么坚持的时间必然会短,会经历更多的榨取。 榨取过多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而身为练功的工具若是提供不了充足的阳精,他毫不怀疑丽妃会找个机会换掉他,每年皇宫里失踪的人那么多,并不差他这一个。 但这么多天的努力,也只能堪堪让他的意识偶尔清醒,不会一直控制不住的沉浸在蚀骨的快感中。 可失神的诱惑又岂止美人名器的吞吐,那天籁般催情的呻吟,有意无意相接触摩擦的肌肤,动情而催生的馥郁体香以及倾国倾城却因自己媚态横生的容颜,无疑不狠狠撩动着秦越的心弦。 交合仍在继续。 丽妃的脖子上随着剧烈的运动渗出了点点汗珠,顺遂着高高昂起的天鹅颈项,留入娇乳那白嫩的深沟里,随着身躯的晃动,夹出了一道所有男性的断头台。 从丽妃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独属于盛龄美人的成熟女人香不断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看着那诱人的水渍,早已经口干舌燥的他情不自禁伸舌抿了抿嘴,如果,如果能让他轻轻的吻去这趟水渍。 没有如果!秦越突然将左手的食指狠狠插向了已经几近握碎的薄石片,剧痛让他终于回神,但很快,当穴道的肉壁与褶皱不断绞杀着中心的猎物,乘着温暖湿滑的黏液狠狠的抚慰着肉棒每一寸的纹理与青筋,褶皱中隐藏的肉粒亲吻着棒身环绕着的纹路,秦越的脑海又被快感占据了高地。而子宫早已闭合,死命的夹在冠状沟处,每一次剧烈的摩擦都仿佛在灵魂上刻下快感的印记。 “哈啊,好深,还要,嗯啊。”骑在少年身上的美人发出甜美的呻吟。双向的快感让徐曦也有些双眼迷离,但她泛着绯红的白嫩大腿却加快了节奏,如同打桩机一般上下撞击着秦越的小腹。那粉嫩丰腴的臀部,一次次的上下求索,用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瓣一次次的拍打着睾丸,催促着精液的生产。 头脑微弱的理性与生理强烈的欲望交织,将秦越的头脑烧成如浆糊般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微弱的哼声,随着丽妃身躯的起起伏伏,快感如大海般将他淹没。 如果说月下这看似荒唐的淫荡一幕是一场交响乐,那么扭曲的肉体就是进攻的号角,婉转的歌喉便是胜利者征服的华章,而可怜的秦越,就是在这场乐剧中沉沦其中的观众。 随着肉棒微弱的挺动彻底结束,秦越又一次的反抗便落下了序幕。看着身下眼神浑浊,嘴巴不断轻轻抽噎,明显失去了意识的秦越。徐曦微不可微的皱了一下眉,对于秦越那点几乎构不成影响的反抗她早就心知肚明,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她取得的胜利,但是,但是,他只不过是徐家送过来助她练功的药引罢了,竟然敢想着反抗,还是说,和她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交合,竟然感到厌恶与恐惧? 为了验证心中不愿承认的事实。 在最初的几次采补时,她直接已碾压的姿态让秦越的肉棒屈服,在纤腰暴风骤雨般的扭动和功法加成的榨取下,甘甜的胜利唾手可得。可是,可是,这个卑贱的奴仆,下流的采补药引子,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屈服,每一次的交合过程中,她都能感受到那被快感扭曲的面孔下,隐藏的一种不屈和反抗。 呵,只不过是稍稍顽固的愚徒罢了,她始终自信,用不了多少天,她终将会把他驯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徐曦低头看了看被她骑在身下的少年。熟悉的面庞,不熟悉的心,她泛着媚意的双眼闪过一丝无奈,那么,今天的榨取就到此为止吧。 徐曦深吸一口气,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开始高频的前后摇摆,肉棒在穴道内的快感瞬间更上一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没有了头脑控制的肉棒因快感迅速涨大,感受到体内迅速的变化,徐曦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红潮,她猛地上身向后仰着,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肉棒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映出了一道凸起的影子。 这么强烈的刺激,徐曦也是尝试的第一次,两行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交织的喜悦的眼泪划过眼角。晶莹的口水在微张的小嘴中翻涌,丝丝缕缕的溢出嘴角。 若是秦越尚有意识,看到这种痴态,怕不是就直接缴械了。而穴道里褶皱的拉伸,使得肉壁上的小颗粒完全释放了自我,如一条条灵活的小舌头,舔舐着敏感脆弱的肉棒,再加上花心大力的吸取,可怜的肉棒直接就缴械了,无法控制的,乳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喷涌而出,悉数被徐曦贪婪的子宫所吸纳。 感受到子宫里重新注入了熟悉的暖流,失神的美人才缓过来,一边暗骂自己玩的过头了,一边继续运转功法汲取着精液中的阳气。 直到徐曦感觉功法所需的量已足够,便双手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直起身,仍然在涌出的小股精液弄脏了她的下半身,但她也毫不在意,脚步踉跄了一下,又径直走向近处那精致的楼殿,此时的薄雾渐渐消散,月光照耀在玉兰春主楼通向亭子的小道上,晶莹的不只是她的躯体,还有胯间的白浊。 走到殿下的长廊里,她才对站小门的阴影处等候她归来的那位女侍道:“老规矩,去把他收拾一下。” 左边的阴影里慢慢转出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女,之间她点了点头,便走向狼藉的庭院。而右边的阴影里则立刻出现了一个拿着天蝉丝绸所织的长披风的白衣少女,为徐曦披上后才跟着她走向殿内。 第2章 第二章 固阳功 ps:本章无肉,过度剧情 ————————————————————————————————— “嗯。”秦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微微眯着看了看斜照进窗里的阳光,“几点了,这么大的太阳,唔,怎么说也得十点了吧。” 十点! 糟了,上午的大英迟到了,我的平时分啊! 顿时,秦越的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想翻下床,却没想牵扯到了腰腹酸痛的肌肉,毫无形象的摔倒在床边。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在红木地板上挣扎着,却听见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朝他走来,睁开眼,那是一双淡漠的眸子,正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没有嘲弄,没有幸灾乐祸,黑衣女孩只是默默扶起了看见她后默然变成木偶的秦越。 将他的背靠着床头,双腿藏于褥下,又端来了炖着鸡汤的白瓷瓦罐。 可秦越一点动静都没有,空洞的眼神毫无焦距。墨鸢看着面前久久不动的男人,拿起勺子,舀了勺鸡汤,递到他嘴边。 来自谷氨酸的鲜美从唇边传来,空虚的体内反馈着更多的渴求。秦越的眼神终于有了点波动,他低头看向蕴含丰富营养的鸡汤,抢过勺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和着滚落的泪珠,一点也没放过。 墨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喝完鸡汤,也不管他呛着时的狼狈姿态,收拾好餐具便往外走。 “等一下!”刚到门口的少女停住了脚步,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后发声的少年,“我的意思是,谢谢你,墨鸢。”秦越整理好了仪容,眼神真诚道。 “嗯。”墨鸢淡漠的回应了一声,便消失在了秦越的视野中。 原来刚才的是一场梦啊,秦越捂着胸口,痛恨自己的软弱,当务之急是保存体力精力,在这个噬人的皇宫里生存下来,而不是在这自怨自艾。 他休息了一会儿,感到身体的酸痛得到了缓解,便慢慢下了床,穿上旁边的太监服,想着去拜访他名义上的上司,太监的副总管,也就是徐家在司礼监的内应,可走出门才发现,他并不识路。 秦越穿到原主身上的时候,记忆继承的并不完整,而且正是他刚送进宫里的时候,那时,一天要被压榨好多次,到了第二天都难以下床,自然也无暇去拜访这个徐管事,但现在好歹有点力气,自然要通过徐管事这个媒介接触外界,寻思逃出皇宫的办法。 穿过连通院子的小门,秦越从他那比邻柴房的小屋走到了庭院里,花圃旁的秋千上没人,丽妃和她的另一个侍女白雪都不在,墨鸢正弯腰在一席竹篾旁,看上去正在晒什么东西。 今日的阳光还算和煦,青色的皮带束起了少女纤细的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即使被玄黑的女官服所束缚,也掩不住青春活力的气息。 秦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墨鸢的肩膀,打了个哈哈道:“墨鸢姑娘,我初来乍到,也不识路,能否请你带路带我到司礼监副总管那边去,我来了两三天了,也该去述职了。”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秦越在心里暗暗道。 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少女悄悄放松了肩胛的肌肉,转过身,淡漠的眸子古井无波的略过秦越,轻轻点了点头。 她放下手中的事物,便朝外走去。 一路无话,秦越不是不想交谈,知道的越多,对他来说越有利。但面对总是冷冰冰的墨鸢,他一肚子的问题便生生憋了回去。 皇宫的路七拐八拐的,秦越一边走一边用心记下,路上偶然碰见了几个太监宫女,却是一看见墨鸢就惊慌的快步离开。 秦越心里有了点猜想,但没过多久,一座挂着司礼监招牌的大殿映入眼帘,秦越本欲直接跨入,却见墨鸢绕了个路,从小道走向了大殿的东门,离门还有二十来步远的功夫,墨鸢就停住了脚步,左右看了看,才转身对秦越道:“进东门后通报找徐管事。” 秦越一愣,才反应过来,当即应下,他刚抬脚往小门走了几步,便突然发现衣服后摆被人拽住了。 “徐管事的话,不可全信。”秦越抬头,对上了墨鸢那双淡漠的眸子,不知为何,他感到了一丝心悸。 “我记住了。” 推开木门,秦越向守在门后的小太监通报了一声,很快,爽朗的笑声从屋里的楼梯口传来,一个高大且面白无须的男子张开双臂迎面走来。 “哈哈,没想到是秦老弟啊。来来来,我们里面说。”徐管事一把拉住秦越登上楼梯,一边挥退身边的人。 刚到二楼,却听到旁边笑呵呵的男人道:“怎么样,我们家大小姐的滋味如何?” 徐管事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秦越下意识紧张的环顾四周,却见徐管事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这二楼仅有你我二人,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就算只有你我二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你这个徐家的人说呢,秦越想了想道:“大小姐倾世之姿,千金之躯,我这一介凡人,怕是难以服侍这么高贵的人物,更不敢妄加议论。“ 徐管事听了,深感同情的点了点头,他绕着秦越走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老弟,不是我说,短短入宫两天,你就已消瘦至此,就此下去,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要油尽灯枯了。” 这不废话,这几天被榨精的力度稍有减轻,刚来的那一天让你试试,整整快一天,连床都没下来几次,哦,忘了你不是个真男人啊,那算了。 秦越心里吐槽,但脸上却只能苦笑。 却见徐管事沉吟片刻,道:“你在这等我片刻。”便走向二楼一个上锁的房间,片刻后,他从房间中出来,把一捧卷轴递给秦越,道:“前几年京城不是盛行一个采花大盗嘛,被抓后,我的人在他家搜出了这卷功法,有固阳之功效,本来想用来结交贵人的,这是拓本,你且看看,能练的话试试看,也许能多撑一些时日罢了。” 秦越听了,脸上做欣喜状,连连道谢,内心却提高了警惕,这番话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秦越不信什么一见如故,但徐管事以这几乎敷衍的理由送给他最需要的东西,这意思着实令他捉摸不透。 但秦越还是将之紧紧收在了怀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一步,他不介意试一试这所谓的固阳功。 又聊了几句,秦越便下了楼,刚推开门,便看见墨鸢直愣愣的杵在原来的位置,直视着他,也就是小门的位置。从她身边远远绕过的宫女太监们都背着她窃窃私语着,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瞥她一眼。 秦越心里一热,快步走上前道:“有劳墨鸢姑娘等我了,我们走吧。” 墨鸢盯着秦越鼓鼓的胸前看了会儿,转身就走。 直到二人消失在了皇直道的尽头,高处一双眼睛才渐渐眯起,徐管事摸索着手腕上的玉珠,嘴里喃喃道:“墨鸢亲自送他来的,真是奇了怪了。” 刚拐了一个弯,茂密的竹林遮蔽了后方的视野,墨鸢突然转身停住了脚步。 “徐管事给你的东西,拿来。” 是塞在胸口太明显了吗,秦越略一沉吟,爽快的将卷轴交给了墨鸢,很简单,寄人篱下的这些天都是墨鸢负责他的衣食住行,相处的还挺不错,他不想因为一件不确定的东西引起对方的恶感。 少女很自然的接过卷轴,打开看了一眼,又当着秦越的面卷好,将带着他的体温的卷轴塞入了胸口的内衬,很意外的,从外表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秦越有些不自然,又有些疑惑,难不成这样做还是防止被徐曦发现不成。 回到了玉香兰,秦越立马滚回了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是修补身体的一个重要途径,要知道,晚上还有一场大战正等着他呢。 第3章 第三章 月下的征服 秦越醒来之时,天色已是昏沉,天边的暗云为火红的夕阳掩上了层阴翳,他小心翼翼的翻下床,活动了下身子骨,不出意外的,小木桌上照例放着泛着香气的栗子鸡丝粥。 他看向紧掩的小小门扉,朦胧的黄昏映出了一个熟悉窈窕的身影,顿时一股暖流涌入秦越的内心中,他大口大口的解决了粥,精神为之一振。 当他推开门,玉兰春里已经挂上了明亮的灯笼,丝丝缕缕的柔光从中洒落,秦越在庭院里转了转,发现并没有人,这座宫殿不小,但因为丽妃徐曦的需要,在最初进宫的时候就屏退了所有下人,因此直到现在这玉兰春里也就多了个秦越,从三人变四人罢了。 在天南徐家大公主的面前,谁又敢有异议,至于老皇帝,很早就因忙于政事和身体的原因禁足后宫了。 鬼使神差的,秦越又悄悄绕回了那一晚的亭子,可还走在小径之中,明显被压抑着的靡靡之音便从前方传来。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秦越放轻了脚步,慢慢探头望向前晚的小亭子,只见昏暗的光线下,繁妆的丽妃娘娘正垂头与怀中一个白色娇美的身影深吻着,欺霜赛雪的玉手早已淹没在白色身影上的衣裙里。 迷醉的面庞唇齿交融,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挣扎着,不像是反抗,更像在调情。 良久,徐曦嘴里缓缓吐出被唾液润的晶莹发亮的蜜唇,怀中的可人儿离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丝丝淫靡的水线连接在四瓣滑嫩如果冻般的蜜唇上。 “呜呜,娘娘,我......唔。”月光照耀在徐曦怀里那道白裙的绯红面颊上,正是徐曦的另一个侍女白雪,她紧紧喘着粗气,可见的热气向上升腾,熏红了两副娇美的面孔,可未等她说完,那尖俏的下巴便又被纤纤玉指捏住,蛮横无力的主人又俯身撬开了她的彤齿,肆意索取着少女甘甜的津唾。 徐曦妩媚娇柔的凤眼满是占有的欲望,她欣赏着白雪羞涩着欲拒还迎一边又紧紧拥住白雪温润的少女身躯,双手搓揉着可怜人儿的敏感部位。 她的螓首与白雪交叠摩挲着,嘴中吐出的催情热香,打在少女畏畏缩缩的娇嫩脖颈上。 “娘娘,别,别这样。”白雪微弱的抗拒到,但随着徐曦的上下齐手,白雪的声音却渐渐充满了异样的软弱,如同小兽在哀鸣般,撩人心弦。 月光下,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徐曦的爱抚下紧密的颤耸着,而始作俑者那狭长的凤眸却悄悄眯起,似是在感受青葱肌肤那温润的触感。 美玉般的双手毫不留情的漫过少女青涩的小山丘,在峰顶稍作停留,爱惜般的搓揉着,拉扯着。而在娇嫩的乳晕处,剩余的指肚若有若无的按压着。 很快,白雪娇柔的少女躯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在了徐曦的怀里,绯上烟霞的双颊紧紧挨着她的主人,丽妃娘娘的胸前,明媚的双眼此时蒙上了隐隐水雾,细细娇啼着。 秦越都看呆了,这一副月下美人嬉戏图着实强烈的冲击了他的大脑,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离去,但他怎么也挪不开腿,索求性的渴望是根植在每个男性本能中的,因此就连秦越自己都没发现,他早已满眼通红,喘着粗气,胯间的肉棒也早已高昂,点点水渍在裤上浮现。 恰在此时,白雪朦胧晶莹的媚眼朝着通往小亭的小径望去,却正好对视上了通红的秦越双眼。 她迷茫的双眼陡然睁大,娇俏的脸上突然变得惨白,正想发声,但不知怎地,整个人却突然一僵,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红潮从她的脖子上往上飞快的蔓延,极致的羞愤与快感在她绯色的小脸上交织。 “咿呀!”白雪那高亢婉转的叫声刚一发出,就被徐曦的甜美唇舌给封住了,在被掠夺的快感下徒劳的发出呜呜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直到那双眼翻白,整个人都趴在徐曦身上直不起来。 天地顿时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 “看够了吧。”徐曦淡淡的从白雪的白色绫罗下抽出了沾着水渍的双手,又将她轻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转身朝着秦越的方向说道。 那充满进攻和占有欲的双眼不知何时已回复清明,狭长的凤眸眯起,让秦越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发现我了! 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刺入了秦越的心里,他的心蹦蹦蹦的跳着,大脑如CPU般高速的运转着,他犹豫是不是该出去承认,毕竟,这若是算发现了徐曦的秘密,难保对方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高涨的性欲,与被揭穿的强烈刺激一搅合,再加上现在紧张的思考,秦越只感觉头痛欲裂。 还没等他思考出答案,却只觉一阵香风拂面,抬头一看,身着鹅黄色短褥的美人已到了他的身前,似笑非笑的面孔满是轻蔑。 “怎么,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做的了偷窥却不敢承认?”徐曦昂起天鹅般洁白的颈项,冷冷说道。 秦越紧紧握住了拳头,心里一股怒火在翻腾,纵使眼前美人说的都是事实,但这无名的怒火却像烧在了他的心坎上,这么多天的委屈和不安都在此刻爆发出来。 “怎么,不服?”徐曦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上前一步,那双满是水渍的手径直隔着裤子握住了秦越怒挺的肉棒,晶莹如果冻般的蜜唇在秦越耳边吐出了魔鬼般撩动人心的话语,“那我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操我,狠狠的操我,立刻,马上。” 顷刻间,秦越的呼吸变得粗重,几乎是徐曦的话语刚落下,他就将手伸向了美人身上名贵的鹅黄色绸缎衫,晶莹的蚕丝被他粗暴的扯断,露出里面脂玉般盈透的肌肤,他俯身贪婪的嗅着天下四大美人之一的体香,并将碍事的肚兜一把扯去。 这下,丰润娇美的两团玉乳便颤巍巍的挺了出来,乳首暴露在施暴者的视线下似乎在不安的颤抖着,但这反而更激起了施暴者的兽欲,他一口咬上了莹白色的左乳,牙齿感受着女性最细嫩肌肤的弹力,复又啃磨着山峰上鲜嫩的红梅,右手也不甘示弱,大力搓揉着美人的右乳,白皙的乳肉在指缝间凸显着,变换着形状。 徐曦的话语轻蔑而又勾人心魂,欲望与报复的火焰将秦越吞没,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的贯穿她,让她在身下雌服,发出痛苦和懊悔的求饶。 在秦越这有些粗暴的对待下,徐曦皱了皱黛眉,但看到秦越沉沦的样子,她又感受到了胜利的愉悦,没有男人能拒绝她徐曦,身前这个屡次不服的奴仆也将拜服在她的身下。 不过,这舌头怎竟如此灵活,徐曦感受到了之前被白雪挑起的欲火在渐渐燃烧。 很快,鲜嫩的乳头便充血挺立了,秦越听见了突兀的闷哼声,他悄悄抬头瞥了一眼,却见徐曦仍是轻蔑的神色,只不过脸上早已飞上了红霞,双手悄悄背在背后,使得胸口的玉乳能更挺翘的耸立。 徐曦练功,自然察觉道秦越那隐蔽的视线,她冷笑一声道:“也就这点程度罢了。”说道最后一个字,声音竟是颤了颤,原来秦越冷不丁的吻上了她那精致的锁骨,又顺便在白皙的脖颈上舔舐着。 湿热又难以抑制的瘙痒感在徐曦心底泛起,尽管她极力克制这个卑贱的下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所带来的奇怪感觉,但她的身体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想法。 不论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亦或者下体的滑腻,都理智的告诉她,自己已经情动了,但她的眼神始终带着清明。 从小到大没有人能抵抗她的魅力,而眼前这个奴仆竟敢三番五次的抗拒她的索取,她要在这次的交锋中让秦越彻底屈服,让他沉沦在自己的魅力里,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没等徐曦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她就被一股猝不及防的力量推倒在地,那卑贱的凡人就这样压了上来,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她又惊又怒的睁大了双眼,却是因为从未被男人吻过的双唇此刻被一条粗糙的舌头伸了进来。 天啊,谁给他的胆子,竟敢主动亲吻本宫! 震怒的徐曦还没反应过来,秦越的舌头已经粗暴的撬开了她紧锁的牙关,挂过粉嫩的牙龈,像一条鱼儿搅动着她的口腔,贪婪索取着她口中的甘液。 她正想一掌毙了眼前这个胆大妄天的狂徒,却感到下体一凉,少年空出的手撕开了薄薄的亵裤,肥美茂盛带着些许露珠的花园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红润的阴蒂早已充血肿胀,带着女性浓郁的荷尔蒙的气味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眼前这个做为天下最高贵的女人之一,身为皇帝的妃嫔,却在他面前被迫展示袒露着最神秘的地带,强烈的成就感袭来,秦越毫不犹豫的俯下身,用嘴包住了整个阴道口,舌尖分开着敏感的阴唇,来回挑逗着,时不时又探进那销精的魔窟,刮蹭着肉壁的褶皱,喉咙传来的吸力与渍渍水声交加。 “啊啊啊,你这个,哈啊,再,再深一点。”几乎是顷刻间,徐曦媚眼圆睁,身体一阵颤抖着痉挛,她散去了手上凝聚的功力,双手紧紧按住了秦越的脑袋往下压,胯部却悄悄向上抬着,力求让那条灵活的舌头更深入的探索。 书写着轻蔑和震怒的脸因快感再也绷不住了,美人的脸上快感与迷醉交织,呵斥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死死抑制的娇吟,“死奴才,没,没想到你还会这招,啊嗯,啊啊。” 秦越对她的称呼表示不满,并将舌头圈成肉棒的形状探入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道中。 时刻都在蠕动的舌头与褶皱的刮蹭无时无刻都在发生,虽然它没有肉棒足够探的远,但胜在灵活,个中滋味难以道也,再加上秦越鼻尖呼出的热气打在阴阜那细腻的皮肤上,带来麻酥酥的刺激更让徐曦难以自禁。 “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本宫,本宫饶你一命,你先,先给我停下来。”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上下剧烈浮动的语调从徐曦的口中传出。 虽是让他停下来,但秦越却发现这丽妃娘娘双手按压的力度越来越大,简直是让他闷死在她胯下的节奏。 “唔唔”,秦越口齿不清的发出了抗议,浓郁的女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但近乎窒息的压迫感让他不得已做出了反抗,很简单,秦越用舌尖灵巧的挑出了隐藏的阴蒂,再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这剧烈的刺激使得享受的丽妃娘娘身体一阵痉挛,扭动着细腰不安的颤抖着,连秦越都能感受到,阴道里在剧烈的抖动着,他也因此从放松的玉手下抬起头来喘息着。 换完气后自然是继续工作,而这次,徐曦似乎知道了秦越的需求,并没有用手压制着他的头,却是死死攥住了周围的草的茎干,只是这就苦了玉兰春的花草们。 时间在艰难的流逝。 徐曦小嘴微张,极力压制后的喘息娇吟传入秦越的耳朵,一股汹涌的浪潮从淫乱的肉穴中奔涌过来,她那布满草汁的双手又忍不住的按住了秦越的头,可怜的秦越无法闪避,只能被动接受着潮水的洗礼,潮水之大,即使秦越大口的吞咽却仍然淋湿了秦越的面颊,整个人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甘美的淫水被秦越大股大股的吞下,又被他偷偷留了不少含在嘴里,待徐曦稍稍放松了按着的双手,便立刻抬起头,却见徐曦张着樱唇大口喘息着,灿若星辰的眸子稍有失神,散乱的发丝丝丝缕缕的粘在绝美的面庞上。 秦越不再犹豫,俯身再次含住了红润娇嫩的唇瓣,而这次,徐曦没再阻止他,但也没有迎合。 秦越粗糙的舌头卷上了细长的香舌,将含着的淫水尽数度了过去,又将美人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反复吮吸着,滋滋水声再二人唇齿间传出,暧昧的体温在不断升高,异性之间的体香就是这最好的催情剂。 月下,一个赤裸的少年伏在一副嫩白的美人娇躯上,并与她唇齿纠缠着,晶莹的口水甚至流下了美人的下巴,在脂玉般的肌肤上反射出耀眼的晶莹,这是多么荒唐而又淫荡的一幕。 而在徐曦回过神后,却是怔怔的看着贪婪着掠夺她体液的少年,要是换做今夜之前,她相信自己能因大不敬的罪直接毙掉这个供阳精的奴仆,但是如今,她却不大想做出那样的选择了,不只是他刚刚带来的那种飞上天般的快感,而是当她再想着是否处理掉眼前的这个少年的时候,身体却在抵触这种想法。 是那属于男性的温暖与阳刚填补了她久居深宫的空虚与寂寞,还是眼前他与自己肌肤紧密相贴,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带给自己的心悸,徐曦不知道,但一开始,她并不讨厌这个身为徐家下人的少年,征服欲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烦躁。 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她心里想着。 却突然发现少年松开了他有些吻的红肿的唇,俯下身分开了她修长紧闭的双腿。 也罢,赶紧进来吧,徐曦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了少年一眼,便闭上了双眼。 她感受到了那根火热粗长的棍状物触碰到了她那神秘的幽谷,在花径上反复摩擦着,晶莹的溪流从销魂洞中汩汩而出,将肉棒浸染的闪闪发亮,而徐曦等了好一会却迟迟感受不到肉棒填补那内心的空虚。只听见耳边少年粗重的喘息声愈发响亮。 她气恼的瞪了少年一眼,却发现他一直戏谑的看着自己,正要发作,却感受到肉棒瞬间破入了体内,饱胀而又熟悉的充实感从下身传来,让徐曦瞬间满足的叹了口气,腔道里的嫩肉不用主人指挥就自发的一拥而上的吮吸着肉棒,温润紧实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秦越倒吸一口凉气,咬住下唇,缓慢而又坚定的抽送起来。 湿热的穴道像是在家守望的妻子迎接归来的丈夫,乳燕投林般的紧紧裹拥着,蠕动的淫肉更是层层叠叠的亲吻着肉棒上鼓胀的青筋,再加上这一男性主导的体位,将那雪白而又高耸的山峰和平坦优美的小腹一览无余,这些无一不刺激着秦越血脉喷张,他眼睛喷火般的怒视着身下的光洁的美人,双手紧紧箍住滑嫩紧致的臀肉,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挺进丽妃娘娘的身体内部。 而肉棒的抽插带动着硕大的睾丸来回摆动,一次次的拍击在粉嫩浑圆等我臀瓣上,激起阵阵肉浪。 感官的刺激是相互的,当徐曦披散着如瀑的黑发,星眸迷茫,红晕连连的时候,秦越已经可耻的交出了这一晚上的第一发,随着精液被褶皱和黏膜吞噬干净,雄伟的肉棒又重振了雄风。 很快,狰狞的龟头对准幽深的子宫口进行了撞击,一次,两次,三次,撞的徐曦捂着嘴双眼迷离,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绷住了压在身上的少年的臀部。 在徐曦有意的控制肌肉的放松下,子宫口很轻松的就俘获了这个锲而不舍的客人,并为它的再次光临夹道欢迎。 月光下,丽妃娘娘那硕大白嫩的臀瓣甚至逆反着重力微微抬起旋转着,花心与龟头全方位的研磨着,极致的快感和刺激甚至让秦越的视线都开始晃动起来,他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但不论是死死箍住他下半身的修长美腿还是淫穴里源源不绝的吸力,都令他无法移动。 源源不断的白浆从二人的交合处涌出,打湿了二人互相缠绕的阴毛,在草地上都汇成了滩滩晶莹的水渍。 秦越压下了身子,双手恋恋不舍的从嫩滑的臀肉里解放,却攀上了雪白高耸的山峰。 娇乳骤然被狠狠的握住,徐曦闷哼一身,皱起眉头,但秦越却以此为发力点带动腰身前后摆动着,这凶猛的冲击力撞开了徐曦皱起的黛眉,撞开了她极力捂着的樱桃小嘴,声声娇吟从两行碎玉中传出,代表着无上的极乐。 而这声音的甜美却又被主人极力修饰为不屑的矜持,高贵的身份却在卑贱的身下婉转,这古今未闻的反差感就是最好的春药,助长了秦越心中需要发泄的兽欲。 可再强也强不过有功力在身的徐曦,短暂的虚妄胜利很快就结束了,冲锋的攻城锤攻破城门不久就被城里的士兵砍的伤痕累累,再也不负最初的雄伟。 第二发,第三发,因快感而缴械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在徐曦的体内爆发,到最后,秦越甚至无力挣脱那双榨精美腿的禁锢,整个人趴在了徐曦柔嫩的身上,下身被迫死死的压在小腹处,抵死输出着生命的精华。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徐曦的子宫壁,烫的徐曦止不住的摆首娇吟,这体内温暖的充实感和茎肉交融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她食髓知味,深深迷恋上了这练功所需的仪式。 凤凰涅槃经不由自主的运转汲取起来,吸取着精液,汲取其中的阳气,要不是很小的时候被发现自己是徐家极其罕见的冰凤体,练功必须要源源不断的阳气中和体内的冰凤气息,而老皇帝在她入宫之前早就不能行房事了,又何需与这混进宫里的少年行这苟且之事,当然,也体会到了这做女人的极乐。徐曦默默想着,却是悄悄瞥了一眼趴在身上的少年,一抹令世间失去色彩的羞颜一闪而逝。 秦越的射精停止了,精疲力尽的他倒在美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昏了过去。但徐曦能感受到少年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仍蠢蠢欲动,她甚至能肯定,只要她的腰在轻轻旋转一下,这销魂的刺激就足够让这个已经破防的肉棒再次缴械。 但她犹豫了一下,却是放松了下体的肌肉,让萎靡的肉棒慢慢滑出体内,来日方长呢,与秦越的想象不同,她深知往后宫中偷运一个未净身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也是因为秦越作为少年身形瘦削,皮肤又比较白皙,阳气又异于常人的雄厚才勉强有资格让徐家花这么大的功夫运进来。 要是榨坏了,想再练功就可麻烦了,这次的无礼就饶他一命吧,看他那么沉沦的样子,很明显算是沉浸在本宫的魅力里了,目的也算达成了,所以,所以今晚就这样吧。 徐曦这般想着,说服自己,推开了身上的少年,在他倒下的时候稍有迟疑,又一脸嫌弃的用玉足垫了一下秦越的脑袋。 转过头,白雪仍趴在石桌上不省人事的样子,徐曦脸上露出一副又气又好笑的样子,她走过去伸手捏住了少女胸脯上的红梅,细细搓揉着。 一瞬间,少女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绯色迅速蔓延了上了白雪的脖颈,她“嘤咛”一声,羞涩的睁开了双眼,楚楚可怜道:“娘娘,您就饶了我吧。” “装什么装,刚才看的过瘾吧。”徐曦瞥了一眼少女紧紧藏在身后的双手,以及明显湿透的裙子下摆,一步一步慢慢压了上去。 “我,我没有,娘娘,白雪,白雪只是,”少女的脸红的像是初生的旭阳,娇美可人,话语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小,最后只得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用胳膊挡住红润娇俏的面孔,发出小兽般饶命的呜咽。 可没走几步,徐曦就顿住了,她能感觉到子宫里残留的精液顺着粉嫩的大腿根往外流着,都快到脚脖了,阵风吹过,凉飕飕的,她叹息了一声,双手抚摸了白雪乌黑发亮的头发。 又强行用指尖挑起少女可人的面孔,看着眼眶晶莹,朦胧水雾的少女眸子,用着妖媚的语气道:“下次再收拾你,我的小心肝。” 白雪的身子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低声应道:“是,娘娘。”裸露在外的脖子竟是通红一片。 说罢,正想服侍徐曦回屋,却听她道:“不用管我,把他收拾一下吧。” 顺着主人玉指的方向,白雪震惊的发现却是那个新来的小太监,“不要嘛,娘娘。”她低声央求道,眸子中略过一抹对秦越的厌恶。 许久不听见回应,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发现主人的眸子微微眯起,泪痣上扬着,冰寒的瞳仁刺的她一阵心底发凉。 “白雪知道了,娘娘千万别生白雪的气。” 少女慌张的跑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秦越,此刻练武的差别就体现出来了,少女娇小的身躯却将秦越一把扛在了背上,小跑着来到了秦越的房间,踢开门,她将秦越一把摔在了木床上,她瞥了一眼小屋子里的屏风,自言自语道:“走好运的家伙,只是侥幸得到了娘娘的青睐罢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滚出玉香兰。” 说完,她“噔噔噔”的跑出了房间,关上门,回头看了一眼这间拆房旁的小屋,气恼的跺了跺脚,便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屏风后转出来一个脸色苍白的黑衣少女,她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床上秦越疲惫瘦削的面颊,眉宇间一片迷茫。 第4章 第四章 真实的墨鸢 微风轻轻拂过,秦越靠在床头上,双手翻动着徐管事给他的那卷功法,身边的黑衣少女俯下身,细心的用带着体香的白丝手绢擦去他嘴边的汤渍。 秦越的身躯僵硬着,他试图轻轻推开离的这么近的少女,只因这行为太过暧昧,而他认为仅仅是这几天的相识,他俩的关系并没有到那种地步。 却没想到,手却是被墨鸢轻轻抓住了,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他的手放回了经卷上,黑白分明的瞳仁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秦越的面庞。 “墨鸢姑娘,你不必如此细心照顾我的。”秦越微微一怔,苦笑道,说是这么说,但要不是这些天墨鸢的细心照顾和显而易见的补肾的膳食,他可能早就成人干了。 少女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丝巾放下,又凝视了放在秦越手中的经卷片刻,起身拉开秦越的薄被,坦然的坐在了他对面。 整个过程无比自然,以至于秦越还没反应过来。 “墨鸢姑娘,你这是?” “功法,没有问题。”少女的话言简意赅,“你不会,我为你演示一遍。” 秦越恍然,原来之前这本固阳功被墨鸢要去是检查这本功法是否有问题了,他心里一阵感动。 待他正襟危坐,却听面前的少女轻声说了一句:“脱去衣服。” 秦越瞪大了双眼,他疑惑的看着墨鸢,却发现少女早就悄悄别过了小巧的脑袋,白玉般的脖颈裸露在黑绸外的肌肤泛上了层粉色。 那好吧,脱就脱,他褪去了上身的里衣,却怔然察觉到,昨晚不省人事之前,里衣早就污渍斑斑了,怎么可能如身上这件干净,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眼墨鸢。 少女仍是偏着头的模样,只露出冷冰冰的侧脸,秦越能察觉到墨鸢对自己的好,但他突然奇怪起来,不只是面对自己在内的其他人,包括在丽妃娘娘面前,她一直是以一副冰冷的面孔示人。 摆摆头,秦越将心底的异样感压住,迅速褪去了上衣。 “下身也要褪去。”他刚将上衣放到一旁,就听见少女又一次的说道。 秦越迟疑了一下,心道浑身怕不是早就被墨鸢看过了,连衣服都是人家帮忙换上的,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便按言脱去了下身的里裤。 他双膝盘坐,道一声好了,才见少女缓缓转过身,僵硬的脸上静静闭着双眼,但睫毛却在不安的颤抖着,她小小吸一口气,双指并拢,准确的点在秦越足心的涌泉穴上。 不一会,秦越感受到丝缕热流顺着葱白的指尖汇入他的肌肤内,热流朝上缓缓挪动着,随着墨鸢的手指向上引导着,过了很久,热流从足心移到了膝关节后的阴谷穴,又继续向上走着。 墨鸢小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着,为了更好的为秦越引导经脉,她不由自主的调成了跪伏的姿势,而秦越被迫双腿大开,姿势暧昧无比。 手指顺着阴谷穴上的大腿内侧肌肤缓缓向上滑动,少女青葱柔软的指尖给秦越带来了美妙的触感,还有那闻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醉人的少女体香。 秦越怔怔的看着眼前跪伏的少女,红润的面颊上双睫细密的轻眨着,彰显着少女内心的羞涩不安,小巧光洁的耳垂在右侧窗户的光线照射下如红宝石一般反射着名为害羞的情绪。 但唯独小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淡的,一直如此。 手指的移动势必引起姿势的变化,墨鸢不知不觉的越发前倾,而胸口处紧窄的黑色宫装蕾丝,却不知不觉的开始紧绷着,但仍然阻挡不住白嫩的乳肉透过丝绸的囚禁,向外满溢出来。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墨鸢的耳边,遮住了阳光赋予胸口肌肤的雪腻,但冷幽的清香仍丝丝缕缕的传到秦越的口鼻处。 秦越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恍惚,时光在此刻突然变得十分漫长。 一缕微风,载着鸢尾花的香气,从远处悄悄的飘荡过来,刮走了墨鸢鼻尖沁出的滴滴汗珠,而更多的香汗,顺着白净的小脸汇聚在尖俏的小下巴上,颤巍巍的晃荡着。 “唔。”秦越忍不住呻吟一声,却是那根白嫩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会阴处,酥麻的热意顿时上溢,滋养着胯下干瘪的阴囊,而萎靡不振的长枪,却因为经脉的充盈和手指的刺激,腾地耸立起来,啪嗒一声打在墨鸢青葱的小手上。 就如同被老师的戒尺打到的小学生一样,墨鸢的小手倏地松开,冷艳的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莹润,葱白的小手在肉棒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但每一根手指触碰到那些粗壮的青筋和忿张的肉冠又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收回,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让秦越有些魂不守舍,看着墨鸢冷艳的小脸,他的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用这根肉棒狠狠的贯穿面前的少女,她是否还能维持那面无表情的姿态。 似乎是看出了秦越忍耐的痛苦,墨鸢不再犹豫,跪伏在秦越身前,一只手按在秦越的大腿上,另一只手颤抖着,纤指引导热流滑过阴囊,滑向涨大的肉棒,似乎是功法运转的作用,肉棒竟然一直在涨大,狰狞的肉冠挑衅着对着上方墨鸢那紧紧抿起的小嘴,渗出点点前列腺液。似乎是感受到了下方升腾的浓烈的雄性气息,墨鸢有些慌乱,悄悄摇晃着螓首,滴滴香汗却控制不住的滴在秦越的小腹上,肉棒上,充当着上好的润滑剂。 这一刺激对秦越来说宛如火上浇油,尤其少女的指尖还停留在肉棒上,鼻尖嗅到的尽是少女的幽香,这可是上好的催情剂,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完全是用着抵抗徐曦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不将身前的少女一把推到。 煎熬的时间在罪恶的循环中流逝,受到润滑刺激的肉棒进一步挺立,逼迫着可怜的墨鸢调整着姿势。 当热流走到下腹的横骨穴时,两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再往后就是横骨,盲俞,幽门,神藏。过了不知多久,一个大周天的往复终于结束了,墨鸢的柔软身体前后摇晃了一下,长时间的聚气运转功力,让她感到一阵疲倦,但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久久压抑在心底的悸动翻涌起来,而脑中的疯狂想法则让她感到目眩神迷。 顾不上自己的丑态,看见少女摇摇晃晃的样子,秦越正想扶住墨鸢的肩膀,却没料到被她狠狠的扑倒在床上。 突然间被一个温暖带着体香的身体扑倒,秦越有点不知所措,却能感受到墨鸢的螓首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而那双与视觉完全不相符的玉乳,在他身上尽情释放着惊人的弹力。 秦越咽了口唾沫,迟疑道,“墨鸢姑娘,你没事吧。” “有事。”墨鸢头也不抬的答道,一边用力呼吸着带着秦越味道的空气,冷艳的小脸上浮现了近乎迷醉般的神情。 “要不,我们先起来?有事起来说?” “不。” 墨鸢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突然伸出鲜活柔嫩的舌头,伏在秦越赤裸的胸膛上,沿着乳头一路向上舔舐着,如同猫咪舔理身上的毛发一样,她那迷醉而又疯狂的眼神和僵硬的面庞显得极度违和。 乳头骤然被人玩弄,秦越的喉咙忍不住发出“呵呵”的颤耸音,他条件反射般的缩起下巴,看向伏在身上的少女,却被墨鸢用手死死将脸按向一旁,不让他看见她那扭曲的脸,而手法却极其粗暴,秦越又尝试挣脱四肢,却发现被少女用身体死死的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湿润的唾液水迹沿着胸膛向上延伸,粉嫩的舌尖勾上了秦越的脖颈,因为头颅被压向一边,脖子上的动脉和韧带都清晰的凸显出来了,墨鸢垂下头,用红唇抿住凸起的大动脉,小巧的舌尖在其上灵活的舞蹈着,复又将脸贴近脖颈,大口吮吸着脖颈细薄的肌肤,感受到嘴下的肌肤都在颤耸着,心跳剧烈的搏击声就在唇舌边激荡,墨鸢的脸色浮现出病态般的潮红,丝毫不顾身下少年的哀嚎,细小的香舌将这一面的脖颈吻了个边,又粗暴的将头翻过来,转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最后,洁白的牙齿迟疑了一下,爱怜般轻轻啃啮了颈间的肌肤,但那轻柔的力度更像是在按摩一样,并没有在这片净土留下自己的印痕。 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不,秦越的煎熬还在持续,待到墨鸢感受到了鼻间尽是自己的唾液香气,她悄悄的皱了皱眉,向上蠕动着身躯,红唇狠狠的吮吸过凸起的喉结,而香舌顺着脸颊到达了耳廓。而秦越下身的肉棒在经历过那神奇功法的运转后又仿佛恢复了生机般的挺立着,一直紧紧相贴在二人中间,被光滑的黑色丝绸所包裹着,在墨鸢身体的压迫下早已不堪重负,而坚硬的棒身甚至早就隔着丝绸凹陷在少女的小腹上,顺着少女柔软身体的无意识挤压和脖颈间的强烈刺激,渗出不少充当润滑的晶莹前列腺液。 随着少女身躯的上移,脖颈间因吮吸而残留的快感和下身丝绸与肉棒之间强烈的摩擦刺激让秦越痛苦而又舒畅的呻吟起来。 可很快,秦越的耳朵处传来一阵湿润而又温暖的水汽,酥酥麻麻的快感与一条细软的香舌同时降临,剧烈而又迅速的舔舐着可怜的耳廓,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如暴风雨的雨点那样紧密而又迅速,像品尝佳肴一样仔细而又回味,秦越忍耐着身体被墨鸢肆意玩弄着,只能发出无能为力的呻吟。 可很快,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墨鸢的手放开了对他的禁锢,洁白的食指和中指塞进秦越的嘴巴,手腕上下扣关封闭了他的唇,来回搅动着玩弄他的牙齿。 “呜呜,唔,呜呜呜。”秦越悲愤的微弱抗议着,但丝毫没有动摇墨鸢的决心,她的舌头对他肉体的侵犯是一刻都没有停止下来。原本那个在生活上对秦越这个十五岁少年仔细照顾的绝色少女似乎在此刻,暴露出了自己真实的内心。 很快,追寻更多秦越气息的舌尖探进了耳道,翻天倒海般的搅动着,温热深情的吐息打在秦越的耳道里,令他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那敏感的耳道神经在墨鸢病态般的渴求吮吸下竭尽全力的释放着极致欢愉的信号,下体又在丝绸和少女体温的刺激下已经涨大到了极限,几近到了释放的边缘。 现在就算放开对秦越的控制他也无法反抗了,身体的本能让他的大脑迷醉在上下两拨源源不断的快感当中,根本无暇去调动力气掀开身上那快乐的源泉。 “滋滋”的吮吸声在墨鸢红润的小嘴边响起,她那冷淡的双眸里满溢着爱怜,贪婪,迷茫和疯狂。她抽开了双手,紧紧抱着秦越的头,双腿死命般的夹着他的腰,深情的吻着对着她的耳室。而脑后挽着的秀发早就散开,弥漫着少女幽香的发丝遮盖了秦越的口鼻。 “啊,啊啊啊。”秦越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他的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全都是墨鸢的气息,少女那凸显出来的病态般的占有欲,将他牢牢锁在自己的中心,而搅动探索的灵活舌头,又似乎是在往他的脑子里刻下墨鸢的名字。 在这片长久的恍惚中,秦越感受到传导快感快麻木的耳道里传来一阵湿润的热气。 “哥。” 墨鸢轻声在他耳边呢喃道,她收回作乱的舌尖,像只小猫般眼神迷蒙的一遍又一遍吻着秦越的鬓角。 秦越没有回应,他的心神还停留在刚刚的快感里。 似是不满足于怀里的人儿不说话,墨鸢挺起平坦的小腹,重重压了一下挺立的肉棒,可怜的肉棒本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与接触的丝绸稍一摩擦,便能痛痛快快的释放,但那温暖的小腹却就此不动了,又憋又涨的痛苦唤回了秦越的意识,他重重喘着粗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上下磨蹭,却被身上的少女所阻挠。 “哥。”墨鸢又一次附上了秦越的耳朵,双手紧紧箍着怀里的人儿,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样,带着些委屈和急切的语气哀求般的喃喃道。 “哥,你应一下鸢儿啊,鸢儿真的好像你好想你啊。” 被温润富有弹性的少女娇躯所环绕着,又听到少女在耳边如情人般的哀怨之声,怕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应一声吧,秦越无意识的轻轻嗯了一声,因为他连在喉咙里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刹那间,像是得到了准确的回应,墨鸢的身躯欣喜的扭动起来,使着涨到极限的肉棒痛痛快快的释放了出来,随着秦越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墨鸢的绸衣上,黑色的绸缎上的大块白色污渍分外显眼。 但墨鸢丝毫不在乎般的继续压在秦越身上,嘴里咕嘟着秦越听不清的话,一边用她的螓首磨蹭着秦越的脖颈,下巴,脸颊,就像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咪。 她蹭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松开双手,两条胳膊支撑在秦越头颅两边的床榻上,低下头眼神复杂的痴痴凝视着他的面庞,在她的眼中,秦越能感受到悲伤和欣喜两种感情的交织。 “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 墨鸢的命令般的语气十分笃定。 她跳下床,在屏风后面换下了污渍斑斑的衣服,又打来了一桶热水,拿起一块毛巾,坐在床边,挽起袖子,用热水浸湿着的毛巾擦拭着秦越身上的体液,但她舔舐过的地方丝毫没有擦的想法。 回过神的秦越并不想理她,他感觉被欺骗了,明明之前是个很有好感的姑娘,刚刚却强行把他当做玩偶一样耍弄,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当她的哥哥,这玉香兰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大病。 他转过身,不去看墨鸢那张认真的但却冷艳的小脸,但这一动作却惊动了墨鸢,她沉默了一会儿,试着轻轻拉过秦越的手臂,没拉动,再拉一下,还是没有拉动。 “哥。”墨鸢轻轻叫了身前的少年,不出意料的没有得到回应。 她有些慌乱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褪下自己的衣裙。 秦越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他忍住了好奇心,没有转头。 下一秒,一个火热清纯的赤裸娇躯从身后紧贴了上来,少女的身段修长,能够从背后轻松包裹整个秦越,但她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蛮横,只是轻轻环住秦越的腰肢。 “哥,原谅鸢儿吧,你莫要不理我啊。”似乎是怕惹恼了秦越,她的螓首小心翼翼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楚楚可怜,让人闻之动容。 秦越实在是很难想象前几天那个为他带路去司礼监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墨鸢姑娘和背后这个粘人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但他也明白,要想制服他对墨鸢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从刚才他的毫无反手之力就可以看出,但他也不想这么容易原谅墨鸢。 忍着背后的旖旎触感,秦越沉声道:“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以你强行压榨我的名义去跟丽妃娘娘那告你的状?” 虽然手段低级,名义也不是完全的正确,丽妃也不一定为了他惩罚跟随她多年的侍女,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对墨鸢有点威胁的事了。 “我不怕,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让哥哥再永远的离开我,鸢儿已经受不了没有哥哥的日子了。” 少女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呢喃道,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话语中的坚定与疯狂让秦越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为之动容的秦越忍不住转过头来,却发现少女立马垂下了头,想到她那张变不了的面无表情的脸,他也就不再疑惑。秦越无声的张了张嘴,本想询问墨鸢为什么要执意让自己当她的哥哥,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也许询问本身就是种伤害呢。 他只能抬手摸了摸墨鸢的脑袋,捋了捋乌黑发亮的发丝,感受着少女舒服的蹭着他的手心,轻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去追究之前被侵犯的那件事了。 最后,好说歹说下,墨鸢才穿上因表达道歉的诚意而脱下的衣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他的小屋。 秦越捡起地上的那捆卷轴,摊开了仔细阅读,待到看完才发现,修行这固阳功的条件,实在是逼他要做一个前世他最讨厌的人啊。 第5章 第五章 璇玑殿、凤阳宫与玫瑰 “你想的没错,这本固阳功法最厉害之处在于噬运,当你夺取天之娇女的元阴后练习此功法,在基本的固阳功效之外,你的阳物还能够逐渐控制大小和长度,噬运到一定程度后,你甚至能够延年益寿,相比于此,与功力深厚的女子交欢所夺取她们的元阴之后的固阳功效反倒在其次了。”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要尽快和丽妃之外的妃子,甚至皇后交合,她们这些受到册封的妃子有龙运在身,是练习这本固阳功的最佳人选,并且基本都练有功法在身,夺取她们的元阴能极大提高你的精液产生的效率和质量,若是你能将这后宫的妃子一网打尽的话,夜御数十女对你来说将不在话下,当然,这是对普通人而言的。” 徐厉站起身来,走上前重重拍了拍秦越的肩膀:“老弟,随着丽妃练的功法越来越深,对你的索求也会越来越多,时间紧迫啊。” 说罢,他叹息一声,率先从二楼走下去。“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我带你去其他几个妃子的宫殿去转一转吧,以后你就负责她们的日常需求,这也是老哥唯一能帮你提供接触其他妃子的机会了。” 秦越看着徐管事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内心五味成杂,他为了证实心中所想特地跑了一趟司礼监去询问徐管事,没想到真如他想的那样,必须和其他妃子交媾才能继续修炼这本关乎到他性命的功法。 这门功法对于他这个后宫唯一的男性而言可以说是量身定制的,天下一顶一的修炼鼎炉都在周围,现在看来,徐管事当初对这门功法来历的说辞可谓含糊之极,但现在不是追寻那些缘由的时候,暂且不知道他送功法的动机,但顺从徐管事的安排似乎是目前的唯一出路了。 走在绮云湖畔,夏日的凉风带来了湿润清新的水汽,波澜碎银般的湖面也随之荡起着阵阵涟漪,惊动了岸边的莲蓬下自由栖息的鱼儿,倏地一下,便躲进了莲叶阴翳的深处。 “整座后宫现有一后四贵妃,还有不少等级低的婕妤和才人,那些婕妤和才人不必多说,你的目标是皇后和其中的三位贵妃。而三位贵妃其中之一你已经见识过了,我徐家的大小姐徐曦,也就是贵妃之一的丽妃。”徐厉回过头道。 秦越点点头,表示正在听。 一旁路过了几个手挽着篮子的宫女,徐厉才停住了话头,朝着那几个驻足行礼的宫女颔首,待她们走远后才继续:“璇玑殿,也就是我现在带你去的地方,是昭妃李冰璇的居所。” 他们走了约莫有四分之一个时辰,一个朴素大气而又典雅的阁楼便出现在秦越的面前,徐厉示意秦越走上前,秦越透过大开的楼门,能看见院里的石板上散落着不少簿册,似乎是正在晒书,有一本随风掀开了半页,上面印着一句小诗: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下面被掩住了,看的不甚真切。 “喂!你偷看什么呢!”突然,一个穿着绿袄的小侍女从阁里“噔噔噔”的跑了出来,站到秦越面前,气鼓鼓的插着腰,挺着没二两肉的小胸脯,鼓着嘴对秦越凶道。 “在下秦越,是司礼监副总管新委任的下手,以后昭妃有需求找我就好。”秦越拱了拱手,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哦,原来你是徐管事的人啊,” 小侍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很快,又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审视的看向面前的少年,“等等,你说你是徐管事的下手,你有什么证明吗?” “我就是证明。”徐厉走上前,站在秦越旁边,“绿竹,以后有什么事找他就行,我也好清闲一段时间,秦越就住在玉香兰,我已经跟丽妃娘娘打过招呼了。” “啊~徐管事!我,我刚刚没看见您,失礼了,您一定,您一定别见怪。”绿竹的小手在身前绞在一起,指尖相触,小脸涨红。 “没事,我和秦越还有事,就先走了。”徐管事爽朗一笑,转身离去,但秦越却发现绿竹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他赶紧追上了徐管事的身影,一路下来,这个中年老帅哥待人和睦,不论是路过的其他太监还是宫女,他都是笑脸相迎,一直给人如沐春风的感受,也难怪绿竹偷偷喜欢他。 “昭妃李冰璇,陇西李家的明珠,与徐曦并列天下四美之一,五年前李家为了表忠,也为了在朝廷里的权势和徐家相争,遂将李冰璇送入宫中,据传她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冰山美人,有机会你可要帮老哥一探传言的真假。”徐厉摸了摸下巴,朝秦越笑了笑。 穿过两座拱桥,稍稍远离了绮云湖,没走多远便有浓郁花香扑鼻,低矮的花丛灌木,精致的小桥流水,还有那拐角处经常相遇的顽石和小亭,这分明是一座江南风格的园林。 “出生于书香世家的皇后步霓凰的凤阳宫就在这片园林里,因为这里的花丛居多数,名贵而繁多,也是后宫最大的花园。” 徐厉给秦越在园林中带路,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随着离得近了,话语清晰起来,二人不用说就达成了共识,同时停住了脚步。 “母后,你看看这朵淡白色的茉莉花,淡雅清新的紧,女儿觉得和您很般配呢,我给您戴上看看嘛。”娇柔悦耳的少女声音隔了一阵茂密的灌木传过来。 “哎呀,漱儿,别闹了,你看看你动手动脚的毛躁样子,哪有点大秦公主的风范。”一个温婉的女声娇嗔道。 “哼哼,这里有什么人来嘛,母后,您瞧不上这茉莉,那您看看这株芍药总归有资格成为您的点缀了吧,这可是我托镜湖姐帮我细心照料的。” (少女吐了吐舌头) “我哪是瞧不上这花,你这丫头,想试你就试试吧。”温婉的女声爱怜道。 (发丝与花枝的摩擦声) “母后您看,这铜镜里的美人,是那个天上下凡的仙女啊,我都忍不住心动了。” 少女俏皮道。 “娘都已经失去了韶华的年岁,哪有你说的那么美,倒是你,比娘在这个的年纪更是美上好几分呢。” (轻抚少女发丝的声音,丝绸相接的摩擦声) “母后,我偷偷问一句,您的胸脯怎么这么大啊,是有什么变大的方法吗,跟女儿说说呗。” (贴在耳边切切私语的小声问道) “哎呀哎呀,疼疼疼,母后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问了,您就饶了我吧。” (少女被揪着耳朵,急切而又小声的带着哭腔求饶) 秦越没有继续听下去,因为徐管事悄悄把他拉了出来 ,徐厉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改天我会来通知皇后娘娘的,下次你若要来的话,先去昭妃那找一个叫琴镜湖的人 ,她知晓准确通往凤阳宫的路,你一个人去容易在园林里迷路。” “我懂了。”秦越心照不宣,方才听到的两人,估计是皇后娘娘步霓凰和大秦唯一的公主赢漱。 皇后娘娘一定是生在江南的人,那熟悉的吴地软糯口音和温婉的性子一下子勾起了秦越的思绪。 离开园林,徐厉带着秦越从湖的另一畔返回,走上了一条靠近湖畔的小路,高高的架子立在头顶,爬满了紫藤。此时的夕阳已然斜照,身后的湖面浮光跃金,似乎在波浪间传出了金属相击的声音。 不对,这声音,是风铃。 “再往前走就是来自遥远西方都铎王朝的公主,艾琳,她是和亲来的贵妃。” 紫铜的清脆回响从前方传来,好奇心让秦越加快了脚步。 当花架从视野中消失时,一座尖角的哥特式小楼立在尽头,在临江的二楼处,一个束着金色发髻的美人正趴在栏杆上无精打采的眺望着绮云湖面。 秦越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类似M型的金色刘海前翻,柔顺的贴着脸颊边垂下来,为她那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平添几分慵懒。 深邃而滴翠的大眼睛,细巧而挺直的鼻子又透着一股灵气,那一双小嘴轻轻压在交叠的双臂上,微微抿着,脸上的皮肤就如同未经人手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那样细腻白皙。 秦越定定的看向她,金发美人那娇美的面庞像是希腊神话中的阿芙洛狄忒一样惑人心神,秦越那不争气的心脏“嗵嗵嗵”的跳动着,汞动的血液直冲大脑,心腔中突兀涌现出一股奇怪的情绪,让他口干舌燥,喘息加剧,甚至产生了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 “老弟,别看了,该走了。”徐厉拉住了还在茫然往前走的秦越,带着他往回走,嗤笑道,“她的存在只是一个政治产物罢了,自十多年前都铎和大秦签订了休战协定后,这只金丝雀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虽说她这两年才入宫,可咱大秦实际上要的不是这都铎的公主,谁在乎她啊,咱要的是都铎的服软,嘿嘿,你看看她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长的哪有我们大秦的美人好看,也难怪两年了见不着皇帝。” 审美不同罢了,秦越是不挑剔的,他只觉得中西的美女各有千秋,因此他并不赞同徐厉的部分看法,在他穿越前的那个时代,被外国模特那火辣的身材所俘获的人可不少呢。 “那她的妃子殿叫什么名呢?”秦越按耐住心中的喜悦,急切的问道。 “她的宫殿名是用都铎文起的,后宫也没几个人识,”徐厉摇了摇头,折下了一根树枝,在草地上歪歪曲曲的画了几个符号。 “ROSE” 这不就是玫瑰的英语吗,我的天,难不成都铎王朝真就是英国历史上的那个都铎王朝。 秦越心中的喜悦满溢胸腔,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心里感谢以前拼命学习英语的自己,砰砰跳动的心中一瞬间就有了无数的前去拜访的理由。 他再一次回头,只能远远的看见夕阳反射的那抹靓丽的灿金色。 二人踱步回到了玉香兰的正门前,在门前打扫的白雪看见秦越的身影,哼了一声,转进了门里。 “这几个贵妃你都见过了,以后的事就看你自己了。”徐厉停住了脚步。 “可是还有一位贵妃没见过啊。”秦越疑惑道。 徐厉温和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一瞬间,他那暴戾的眼神仿佛要吞噬了眼前这个少年,布满血丝而圆整的眼球在秦越的脖子上来回扫视。秦越几乎敢笃定,如果他再说出什么与剩下的那个妃子有关的话语,徐厉会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并将他的话语粉碎在咽喉里。 “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管好你自己!”徐厉嘶哑的警告秦越。 被吓了一跳的少年赶紧点点头,飞快的从他身边跑开了。 第6章 第六章 真相 目送着秦越走进了玉香兰,徐厉大步的离开了,他左拐右拐,转了很久,到最后甚至小跑着,到了后宫的东南角,那里建了一个黑白二色的庭院。 徐厉在门前踟蹰了许久,擦干了鬓角的汗珠,揉了揉刚刚失态的面颊,又整理了数遍衣冠,再三确认自己没有一点不整洁的地方后,才轻轻敲门。 等了许久也无人回应。 徐厉的脸上丝毫没有不耐,反而隐藏起了眼神中渐渐流露出的狂热,耐心等候。 —————————————————————————————————————— “沐歆,你还不去给徐三开门吗?” 庭院里,一袭云英紫裙的美艳女子无奈的看着正对面沉思棋局的穿着青素宫装的丽人。 “怎么,我的染姑奶奶,你心疼了?”沐歆冷笑一声,将手中棋子扣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他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等上这么点时间又何妨。” “我在乎的是交给他办成的事,关乎到我对狗皇帝的复仇大计,至于徐三这个人,我可从没有强迫他为我付出些什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染潇月轻轻勾起额前垂落的一缕发丝,咯咯轻笑道。 “我以为你用计让赢无缺断子绝孙就够狠了,没想到你对他的复仇还没完呢。”沐歆似有不解,伸手想捏一捏身前好友那晶莹的面颊。 “我要让这狗皇帝的妃子皇后尽数背叛他,我要让他的继承人不是他赢家的血脉,他毁了我的一生,我便要毁了整个赢家,不惜任何代价。”染潇月打掉了好友偷偷伸过来的小手,右手紧紧攥起手里的棋子,青玉转瞬间出现了道道裂痕。 “不愧是我认识的染潇月。”沐歆笑道,将手中的盏茶一饮而尽。 染潇月看向棋盘,随意在棋局上添上一子,合围之势顿时勾连出来,沐歆所执的黑棋被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彻底困死了,沐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不甘心的寻找着破解的方法。 而染潇月慢慢的转动着身下轮椅的轴股,从院子里的凉亭中滑出来,月光照在她上身裸露的颈项上,散发出耀眼的银白色光晕。 仙颜如画,青螺发髻,美得动人心魄。 眉黛如细长柳叶,凤眼含春,琼鼻娇美,莹唇如同绽放的花蕊,面若芙蓉,又带着出尘的气质。 难以想象,如仙子这般的人物,竟会受限于一个小小的轮椅上,更难以想象的是她所发出的那些惊天之语。 “你输了,不用再挣扎了。” “呼——”沐歆任命般的长叹一口气,拍拍屁股从石凳上站起来,白了染潇月一眼,才朝着门扉走去,怀旧般的吟道:“在这幽深的皇宫里弈棋,哪有当初在天地间畅游来的爽快,朝进蜀山,暮下峨眉,闲时赋诗一首,醉时放声歌吟......”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门开了,徐厉看着眼前的宫装丽人,立刻拱手道:“徐三见过沐歆小姐。” 看着当年的徐三公子变得如此谦卑的样子,沐歆原本准备的讽刺话语像是哽在了喉头,末了,她冷哼一声,转身让开了路。 徐厉却恍若未闻,进到小院里后,看着面前月下的云妃染潇月,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儒雅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热至极的迷恋。 “月儿,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徐家偷运进宫里的是一个少年,名叫秦越,今天下午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能确定他练上了你让我转交给他的噬龙功。”徐厉一边急促的说着,眼神贪婪而急切的扫过面前的美人儿,一边向着染潇月的方向抻着头,像一条舔食喝水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掠夺着凉风中带来的美人体香,如痴如醉,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 “谁允许你称呼本宫为月儿的,现在要叫云妃。”染潇月依靠在轮椅上,白玉般的手肘托着她那尖尖的下巴,似是不满徐厉的称呼,用沙哑的声音慵懒回应道。 “月儿,哦不,月儿,啪,”见自己老是改不过来称呼,徐厉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肿胀的面颊,徐厉看向染潇月的眼神却充满着病态的幸福感,他艰难而又滑稽的叫道:“云妃,云妃殿下,请问还有什么事能让我去做的吗,什么事都可以的!” “咯咯咯,”看着徐厉捂着肿胀面孔的滑稽样子,染潇月的另一只小手掩口轻笑起来,“如果,如果我说好像没有什么要你去做的呢。” 她轻轻拍着鼓胀的胸口,汹涌的乳浪瞬间将云英紫裙的薄纱反射的月光搅成了碎片,看的徐厉嗓子一阵干火,他的喉咙一直在干咽着,双眼瞪得满眼血丝,却丝毫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一毫秒的艳景。 一阵夜风吹过,染潇月那紧致可人的修长美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久久未使用的长腿无比粉嫩,因为缺少肌肉而获得了柔弱无骨的细嫩弹性,比牛奶更丝滑,比果冻还要晶莹。 “月儿,啊不,云妃,您再仔细想想,求求您了,再让我为您做一份事吧,让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行,只要您还能用得上我。”徐厉扭曲着狰狞的脸,眼神中都是满满的对染潇月的爱恋,他病态的抽搐着,整个人都俯伏在地上仰视着面前的美人,如果说眼神能够变成实质的话,那染潇月怕不是已经被他的眼神挂成了无数细小的微粒与他融为一体了。 徐厉的眼神充斥着渴求与疯狂,却被染潇月冰冷的注视在离着她五米之外的距离。 “徐三,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很让我恶心。”染潇月看着徐厉已经远超了变态的行为,眼神深处略过一抹厌恶,光洁的腿肉上甚至因为他的丑态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她收敛了脸上的轻佻,将裙摆盖在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还是求求您了,只有您交代给我办的事,我才可以,我才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来见您啊,”徐厉急的语无伦次,他把自己涨红的脸死死的贴在庭院的地上,只因染潇月觉得他的痴狂模样恶心,但他的身躯却止不住的晃动着。 风大了,美人的体香如丝如缕的传来。 “好香,好香啊,嘿嘿嘿,月儿的体香,嘿嘿嘿,斯——哈,斯——哈,啊啊啊......”徐厉痴张着嘴,浑浊的眼神空洞着,唾液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他喃喃自语道:“如果,如果能再近一点,嘿嘿嘿,是不是能闻到云妃身上更浓郁的体香了呢。” “这样吧,你帮我去盯着秦越的动态,帮助他拿下其他妃子和皇后,还有狗皇帝他最宠爱的那只‘小夜莺’。”染潇月摆摆手,这玷污耳朵的秽语让她想结束这次见面了。 徐厉立刻跪伏着后退了好几步远,却不肯离去。 ”云妃,云妃殿下,您能不能啐我一口,让您的香唾给予我奋斗的动力,就一口也行啊。”徐厉昂起他狰狞的面庞,紧张激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期待无上的荣光一样。 染潇月盯着徐厉扭曲的面目,过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 她俯下身,慢慢的,慢慢的,用玉手勾住了包裹着圆润玉足的青丝履,红艳艳的指甲盖挂过牛奶般皎白的脚踝,游鱼般揉动着光洁的脚背,脚尖一前倾,露出了五根玉石般雕刻的如嫩藕芽般的指头,在夏凉的夜色中似乎不堪娇羞般的颤抖着,秀美的足弓一用力,连通脚趾的青色筋脉便崩露出来,引诱人一口吞下细细品味。 一双青丝履就这样被染潇月脱了下来,扔到了徐厉跟前,那个喘着粗气的无比狼狈的司礼监副总管激动的立刻将这双履鞋如获至宝般的捧起来,浑浊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喜悦,他一点不带犹豫的将一只鞋子塞入自己的嘴巴,即使只能塞入大半,但也不妨碍他用粗糙的舌头舔弄青丝履的内壁,吮吸着残留的玉足香味,又用另一只手将剩下的那只鞋子紧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仿佛当做了情人一样深情的摩擦着。 唧唧的吮吸声,从喉咙中咕嘟出的满足叹息声,粗重而透露着无上喜悦的鼻息,如痴如醉的丑态,却让染潇月当做表演一样看着,她那咯咯的笑声就是徐厉耳边最有效的催情剂,当第一只青丝履从他口中落入怀里的时候,履上的纤维都被咬烂了,浑身湿黏黏的,根本看不出原来是鞋子的形状。 但紧接着,另一只青丝履也步了它同伴的后尘,被那肥厚的舌头所卷噬着,而舌头的主人却如痴如醉,沉浸在染潇月玉足的香味中不可自拔。 “滚吧,本宫乏了,要歇息了。”染潇月推动着轮轴,背过了在地上耸动着的徐厉。 “嘿嘿,好的,云妃的玉足香味,斯哈斯哈,嘿嘿嘿。”徐厉一边沉浸在自己的疯狂里,一边后退着,还不忘掩上了黑白两色庭院的门扉。 而另一边,躺在自己屋里床上的秦越却稍稍恢复了点意识,迷蒙中,他能感受到再次被徐曦压榨的萎靡不振的肉棒被含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有一条滑嫩灵巧的舌头,正在细心清理着棒身,所有干涸的液体都被舌头所刮下来,又在喉腔的吮吸里消失不见。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